宗门上下皆绿他 NPH - 132.这种事,太污秽了(h)
他看着谢锦茵,如红宝石般漂亮的眼眸湿漉漉,水光潋滟,仿佛刚才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我的发情期变长了,在那天……嗅到你身上的气味之后。”
因为血脉特殊,宋绐霜每年都有一段时间处于发情期,寻常妖族大多遵从本性,通过交媾来缓解发情。
他不大喜欢这样。
他们分明有灵智,若是发情时和那些牲畜一样随时随地不分对象地交媾,那他们和牲畜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每次发情,宋绐霜都需要依靠药物来抑制本能。
似乎是怕对方误会,他又慌张解释:“我,我没有料到会这样,每次发情的时候我都需要特殊的药物来压制,但炼制此药的药材极为稀有,因为发情期延长已经所剩无几,所以打算泡冷泉暂时压制……”
“自渎不行吗?”事不关己,谢锦茵轻飘飘道了一句。
自渎。
听见这二字,宋绐霜瞬间红了脸,手足无措,结结巴巴道:“这、这种事,太污秽了!”
即使是发情最厉害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光是想象就觉得下流污秽。
明明身形看起来宽阔颀长,投下的阴影全然包覆住身下的少女,却又因为他一身雪白带粉的肌肤,整个人看起来青涩圣洁。
半点情事都未经历过,却处处透着欲和诱来。
这两种气质本是矛盾违和的,在他身上却是恰到好处。
“你真可爱……”
谢锦茵眯眼,唇角微勾,指尖点着他光裸的胸口,一点点往下游移,细微的痒意和无法言说的渴求令宋绐霜更加难耐,从唇中溢出诱人的低吟。
“嗯……”
“想和我做吗?”
少女低弱的音色在他耳畔靡靡作响。
月灵根对他这一种族的吸引力实在太过致命。
犹如,犹如甘霖之于干渴的旅人,能汲取一两滴已足以令他疯狂,更何况他的面前是千顷碧波。
他变得好奇怪。
不知是不是因为发情的原因,心脏跳动得很快,像是随时要越出他的胸膛,去向面前之人奉送鲜活赤裸的爱意。
宋绐霜迟疑了一会。
雪睫垂下,试探着问:“这样真的可以吗?你有什么条件?”
少女含笑的眼眸注视着他,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挑起男子清秀的下巴,如赏玩般打量他精致俊美的眉眼:“宋师祖,你的脸很漂亮,我很喜欢。”
“……至于条件么,我还没想好,就当你先欠我的,这样可以吗?”
琉璃剔透的青色眼眸倒映月光,是以任何笔墨丹青难以描绘的美丽。
宋绐霜看着,只脸烫得更加厉害,隐隐有想去亲吻她眉眼的冲动。
谢锦茵的手不知何时抽开,随即她坐起来一些,面对宋绐霜打开双腿。
少女的双腿白皙修匀,渡上月光之后,更是如白瓷般光莹剔透。
“还不大湿,你先舔吧。”
说着,腿心两片粉色蚌肉被她二指分开,露出一条细窄的小缝,穴口微微开着,月色下,隐隐可窥见内里嫣红的蜜肉。
宋绐霜喉结动了动,忽然觉得喉中干渴。
他不知道这种事是不是理所当然的步骤,但对方的经验看起来比他多些,故而自然顺从的颔首下去。
男子伸出软粉的舌头,像是猫儿一样舔了一下,银白的发微微濡湿黏在他脸侧,红石榴色的眼眸波光莹莹,雪睫时不时扫过少女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他将阴蒂含入口中,一边小心地用舌头舔着,一边用余光打脸谢锦茵的神色。
两靥娇红,贝齿微阖,媚态横生,美得令人只觉惊心动魄。
谢锦茵很快被他舔湿了,她咬唇没让喘息溢出来,晶莹的蜜水沿着宋绐霜的唇角不停往下流,他只好不停地舔,然后吞咽下去。
宋绐霜的身下却似乎没那么好受。
身体好热,他的发情期持续了太久,没有药物压制也不能释放,阳具硬烫得像是要随时炸开,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望触碰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和纯粹的发情很是不同,他并不是对交媾产生渴望,而是对她产生渴望。
是因为她身上的月灵根吗?
“好烫呀。”
少女白净的手指忽然抚了上来,令宋绐霜身子一颤。
勃涨的阳具无法被她一手握住,冰凉的肌肤却使热意更加强烈。
宋绐霜面颊烫得厉害,甚至不敢与她对视,只能看着她的手若有若无的触碰那昂扬的男根,铃口处吐出的徐徐清液像是在替他表露那无法言喻的渴望。
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很是快慰,可还远不到能够缓解欲望的程度,反而像烈酒遇火,愈燃愈烈,令欲壑深不见底。
他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
“嗯,唔……你,你这样碰……好奇怪……”
看着半握着的阳具在手心又涨大一圈,谢锦茵忍不住惊讶道:“诶?它原来还可以更大吗?”
宋绐霜羞赧不已,喘息着回答:“这种事,我不知道。”
如雪的面容染上一层薄红,腹部紧实分明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有一种难言的性感。
谢锦茵也觉得差不多了,背靠在身后书柜上,用脚踩着他肩膀说:
“你可以插进来了。”
宋绐霜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这并非难事,他扶着阴茎,看着硕大的冠首将粉穴压得内凹。
触碰到的那一瞬间,脑海中像是有弦崩断,他一口气挺了进去。
“好大……”一下全插了进来,谢锦茵难耐地仰头。
“嗯……”宋绐霜也发出难抑的低吟声来。
白日里刚和沉玉书做过,虽是有些涨,但还不至于让谢锦茵难以忍受,不过似乎是因为对方发情得很厉害,插进腹中的阳具灼烫非常,令她有种小腹都被捅开的错觉。
上方的宋绐霜喘息得比她还厉害。
隐忍的汗水从他额角滴落,注视她的目光热烈而温柔,眼底凝成的欲色浓重,像是随时都要盛绽的情欲之花。
“我可不可以吻你?”他问。
“可……”
谢锦茵回他,甚至话音还未落下,他就急切地吻了上来。
他于情事上干净得仿佛白纸,吻技自然不娴熟,温吞地含着少女的唇舔吮了一会,才将舌头伸进来,舌尖如耳鬓厮磨般缱绻纠缠,吻得谢锦茵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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