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老公她萌软甜 -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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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脑内想法非常豪迈,可真上手时却异常怂,颤巍巍的揪住简冬的前襟轻轻拉住,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嫖人都不会,绪小夏你这个废物!按照步骤,这时候应该推到,强吻,然后这样那样才对!
    绪夏咬咬牙,鼓足勇气推了简冬一下,可不知道是力气太小还是简冬身体太稳,居然纹丝未动。
    已经把下辈子勇气都耗光的绪夏不敢再试图推倒男神,她仓皇的缩回手,像小猫护爪子似得藏在怀里,怯生生地看着简冬哆嗦着问,“你…你不倒吗?”
    她声音很软,像打成棉花的糖,轻飘飘的拂过耳侧。简冬瞬间器械投降,顺着绪夏的意思仰躺在她床上,一副等待宰割的样子。
    因为刚刚喝过牛奶,简冬身上除了薄荷味,还有跟她一样的牛奶香气。绪夏闻着他的味道,被丝丝缕缕的甜腻熏得头脑发昏,不管不顾的爬过去,跨坐在他身上按住简冬的肩膀,小心翼翼地看他。
    “我喜欢你,”绪夏澄澈黑亮的眼睛望着他,微微弓起腰,望进他眼眸中的海底认真地说,“我很喜欢很喜欢你,想要跟你看日升日落,想跟你共度余生。”
    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以后会遇到什么,都不会影响她的感情。
    她想陪着简冬,跟他做一对真正的、非常恩爱的夫妻。
    第35章 仙女仙女仙01
    说不清是谁先主动的, 绪夏慢慢低头靠过去,简冬撑起上半身,唇先轻轻碰了一下, 又立刻分开,快得仿佛蝴蝶煽动翅膀。
    绪夏胳膊环过他的脖子,又靠过去吻住他, 主动张开嘴加深亲吻。
    简冬一手撑着床,单手拖着绪夏的背, 就着接吻的姿势坐起来。绪夏重心失衡,慌张的把腿盘在他腰上,脚踝摩挲着简冬的尾椎, 动作极其亲密放荡,像是情到深处没羞没臊祈求着他的宠幸。
    房间里暖气很热, 即使衣服脱光了都不会冷。可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贴身背心时, 绪夏忍不住抖了下。
    简冬在杀青宴上灌了不少酒, 身上还残留着酒气,熏得绪夏几分醉意, 双眼迷离呆呆的望着抱住自己的人。
    她上身只剩一件内衣,是简冬买来放在衣柜中的一件,白底细带有小草莓图案。她小巧挺翘的胸裹在内衣里半遮半掩, 散发着未经世事的羞涩,更加勾人。
    有些醉意的绪夏彻底抛却羞涩,蹭在简冬怀里偎住他,乖巧的任他解开背后的别扣。肩带蹭过柔滑的肌肤从肩膀滑落, 有些痒。
    绪夏轻轻缩了缩,带了下撒娇意味埋在简冬怀里厮磨。
    婚后半年才等到的第一次,简冬并不打算给她‘萌’混过关的机会,亲昵的捏了捏绪夏的脸,在她耳边唤,“夏夏。”
    “嗯?”绪夏低声应。下一刻,她的手被简冬握住,搭在他领带上,深意不言而喻。
    绪夏怯怯地看了眼自己的丈夫,飞快地收回视线,低下头帮他解开领带。
    房间里没有开灯,透过窗洒下满室月光。绪夏裹在莹白的月光中,每一寸皮肤都透着圣洁。她小手轻颤着,还是解开了领带结,把长长的领带抽了出来握在手中。
    简冬从她手里拿回领带,给绪夏一个甜甜的吻,把质地柔软的领带盖在她眼睛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简冬…”绪夏眼前一片黑暗,她不安的叫了声,不明白为什么简冬要蒙住自己眼睛。
    她也没有害羞到…不敢看的地步。
    “夏夏,”简冬在她耳根落下一个亲吻,低润的声音轻声说,“你说过,我们只是玩一场漫长的捉迷藏。”
    绪夏疑惑地歪过头,听不懂简冬的意思。他们什么时候玩过捉迷藏了?这种幼稚的游戏,都是她小时候…
    小时候?
    “现在,我找到你了。”简冬勾住她眼前的布料,慢慢扯下。
    屋里亮起灯光,绪夏睁大眼睛抵着简冬鼻尖近距离凝视他。
    简冬的头发墨黑,发质比看起来柔软许多,摸着像小动物的绒毛。他眼睛不是纯粹的黑,偏茶褐色,深邃幽清。
    皮肤非常细腻,比绪夏还要白几个色号,高挺的鼻梁让他五官显得尤其深。他有双薄唇,唇锋如同利刃削过,碰到时仿佛会割伤。
    在接吻的时候,才能尝到这个人的温软。
    眼前人的轮廓愈发熟悉,跳出印象中冷硬的广告平面,跟记忆深处某个人无限重合。
    简冬偏过头,朝她露出温暖又美好的笑容。
    一如记忆中最初的模样。
    他眉目星朗,五官精致,从小到大都长得非常好看。绪夏被他的笑颜蛊惑,迷迷糊糊勾住简冬的脖子,跟他交换一个又一个缠绵的亲吻。
    (中略)
    “宝贝,疼吗?”
    “不…不太疼。”
    她咬着下唇,混乱的望着简冬,自己也说不上现在是什么想法。
    简冬拨开她零散的头发,又问,“要继续吗?”
    “嗯…”绪夏哼了声,把简冬抱得更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寻找到安全感。
    简冬搂住她,细细的亲吻着,直到确认绪夏的身体放松下来,他才翻过身把人压到下面,扣住她的腰。
    绪夏失去拥抱,满脸都是慌乱的表情。简冬俯身给了她一个亲吻,握住绪夏的手,跟她十指相扣,叹息般在她耳边说,“你是我的。”
    “嗯,”绪夏怯怯地望着他,“…是你的。”
    …
    绪夏在一张陌生的深灰色大床上醒过来,床上满是熟悉的薄荷味,仔细闻还有自己的味道。旁边空荡荡的,简冬大概忙着赶通告去了。
    她动了下身体,发现自己穿着干净的睡衣,扶着床慢吞吞坐起来,腰和腿又酸又痛,比跑完十五公里再做三百个深蹲还难受。
    “到底是憋了多久啊…”绪夏揉揉后腰,忍不住吐槽。
    简冬到床上的行为跟他外表太不符合了,是个极具倾略性的实干派,翻来覆去折腾大半夜,到后面绪夏都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还是失去意识昏过去了。
    艰难地爬下床走到浴室里,绪夏才知道简冬为什么多此一举给自己换了衣服。从镜子里看,她肩颈,锁骨,小腹,大腿内侧都有清晰的被宠爱的痕迹。绪夏咬着下唇,脸一红,重新把衣服拉的严严实实。
    草草洗漱完毕,绪夏回到房间里,坐在床沿打量简冬的卧室。他房间多以温馨的浅色调为主,正对床的墙面挂了个超大的照片框,里面是《生遇》里几张主角亲密的海报。
    事到如今,绪夏再也不会天真的以为简冬是因为敬业了。昨天夜里发生的每个细节她都记得,包括捉迷藏…
    “嗷嗷呜~”
    绪夏的思考被小金毛饱含思念的叫声打断,低头就见好几个月不见,长大了好几圈的夏夏摇着尾巴狂奔过来,亲昵的蹭她的小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绪夏惊喜的看着小金毛,正想低头抱抱它。
    外面传来简冬的声音,“夏夏,别乱跑。”
    屋里两个夏夏齐齐停住动作,小金毛可怜巴巴地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绪夏,不舍得从她小腿边挪开,往旁边走了两步趴在床脚,尾巴摇摇晃晃的乱摆着,打翻床边的小箱子。
    小箱子掉在地上,绪夏连忙过去捡,腿一软险些栽倒。简冬快步走进来,扶起绪夏,“怎么样?难受吗?”
    “还、还好。”绪夏摇摇头,害羞的不敢看他,只能低头望着手里的箱子。
    她看了两眼,立刻认出箱子里的东西。
    一枚花朵图案的幼稚小发卡,和一个绿色的玻璃弹珠。
    “小哥哥,这个发卡送给你,以后你来找我的时候记得带上。”
    “玻璃珠我们一人一个,等你找到我了还要一起玩啊!”
    绪夏小时候经常去爷爷家里玩,爷爷家附近有个小福利院,家里两位老人经常会准备吃的送给福利院的孩子。
    幼小的绪夏总会跟着爷爷,到福利院跟里面的小孩子玩耍嬉闹。
    有一年,福利院来了个很漂亮的孩子,穿着打扮特别考究,跟其他小孩完全不同。院长说那个孩子是走丢了,有人送到福利院寄养的。他在福利院呆了好几天,谁都不肯搭理。
    爷爷把装零食的小竹篮递给绪夏,给她说,“夏夏,你去跟那个小哥哥玩,让他别不开心好不好?”
    小绪夏点点头,抱着小竹篮跑到那个漂亮的女孩子身边奶声奶气的叫,“小哥哥…”
    没错,女孩子。
    他穿着精致的英式小制服,略长的短发覆在鬓边,大眼睛黑亮水润,比同龄的孩子都要好看。
    当初的绪夏,真的以为他是女孩子。所谓‘小哥哥’,可能是个同音的昵称,所以绪夏并未深究。
    漂亮小哥哥只在福利院呆了两个月,就被父母接走了。后来她懂事了些,从院长口中打听到他的姓名:小默。
    要不是昨晚隐隐约约想起来那段往事,猛地看到这两样东西,绪夏肯定无法把简冬跟童年玩伴联系到一起。
    毕竟长相、性别、连名字都不同。
    说好的小默呢?
    绪夏往常都抱着大大咧咧糊里糊涂的心态,不敢追根究底。可眼前的事情太荒谬,她再瞎猜几十年都得不出结论。
    “简冬…”绪夏拿出盒子里的小发卡,翻来覆去看了两遍,确定是她三岁时送人的那个,连花朵图案缺失的地方都一模一样。她把发卡举到自家老公面前,歪过头试探地叫,“小哥哥?”
    “嗯,”简冬对这个昵称相当满意,握住她的手珍惜的拿回‘定情信物’,凑过去在她眉心浅浅印下亲吻,把幼稚的塑料发卡别在她刘海上,“夏夏。”
    还真是…
    绪夏依稀猜到简冬以前就暗恋她的事情,还一直从福尔摩斯般的观察力回忆分析比对,试图找出简冬暗恋她的契机。
    在绪小夏的脑洞中,想到过最长的年限最多五年。
    五年前,她曾远远看过简冬的活动,或许男神在人群中一眼认定了自己呢?
    没想到,简冬居然能暗恋她整整二十年。
    爷爷在绪夏小学时去世了,后来绪夏没有再回过老家,听说那边的福利院后来也搬迁换了院长。
    幼小的两个孩子没有交换过任何有效联系方式,二十年里,这个人找过自己多久呢?
    绪夏不敢深想,怕想多了,会替简冬觉得心疼。
    绪夏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不能再蒙混过去。她忏悔般向简冬坦白,“你…我其实,之前没有认出你。”
    “嗯,没关系。”简冬并不意外。他长相改变很多,无怪绪夏认不出,“我找到的太晚,是我不好。”
    绪夏更加内疚,糯糯地说,“怎么能怪你啊…”
    “我要是问过你名字就好了,”简冬揉揉她的脸。绪夏的模样从来没有变过,从小到大一直非常可爱,圆脸,大眼睛,笑起来比阳光还要明媚,让人看到就觉得喜欢。“我只知道你叫夏夏,所以让这场捉迷藏玩的太久了。”
    她小时候没告诉过简冬自己全名吗?
    绪夏歪过头想了想,发现还真是。那个时候不太懂,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总说,“我叫夏夏,夏天的夏。”
    全世界叫夏夏的人那么多,连简冬养个狗都能叫夏夏…
    不对,简冬养的狗,很可能是因为她才有这个名字。
    “说起名字…”绪夏把狗的问题放在一边,先解决人的事情,她问,“你以前是不是叫…小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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