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恋爱游戏[无限] - 分卷(40)
至于具体坚持了多久,相奴也不大清楚,当时魂都要没了,哪里还顾得上算时间呐。
相奴胡思乱想着,郁先生在他耳边轻喘,含含糊糊的暗示道:相奴,我之前和你说
嗯?相奴鼻尖发出一声轻哼,好像没睡醒的小猫一样,软糯甜美的可爱。
郁苏闭上眼睛,手指在相奴的背上轻轻抚划着,划落至腰际,陷进了他的腰窝中。
相奴不适的扭了扭腰,抱怨道:郁先生,你手拿开,我怕痒。
郁苏不语,将他横腰抱起来,在相奴睁大的眼睛中抱着他走进了卧室里。
相奴房间里的被子之前被人换成了大红色也不知道是谁的想法和杰作,真是奇奇怪怪。
但不得不说,红色真的很显肤白。
那比雪还要柔嫩清嫩的美人抬起纤细的手轻掩着俊秀泛情的眉眼,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似月光般皎洁,入手的触感也比奶油更加滑嫩。
相奴张开指缝,迷茫地从中看着郁苏,紧张害怕又期待,总之心情复杂的不行。
郁苏转过身,相奴见状有些不解,下一秒,那黑色的长袍被解下抖落,滑至郁先生的半肩处,似乎察觉到了相奴的视线,郁先生侧过脸颊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余光瞥见相奴的模样,唇角微勾,冷酷性感又温柔。
相奴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词可以同时汇聚在一人身上,在一瞬间全部表现出来,他只知,自己的心脏好像要坏了,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心跳频率。
郁苏走过来,衣服才腿至腰际,他手臂撑在相奴身旁,另一手从相奴的面颊划到脖颈上。
致命之处被人这样的抚触着,相奴下意识微屏住呼吸,绷紧了皮肤。
紧接着,轻柔的吻落了下来,吻在了他微凸的小巧喉结上。
强行伪装的镇定在瞬间崩碎,他呜咽着轻鸣,喃喃拒绝道:别我不要。
郁苏闷闷地不说话,另一手只是解开了他的睡袍,将衣服轻缓剥落。
相奴的腰腹处,黑色的藤蔓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后腰上,在腰窝处打了一个动人的旋,精妙可爱、也艳丽夺目极了,逼人不敢直视。
郁苏向吻了吻他的下巴,舌尖轻探,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轻轻一吻。
郁先生微妙的问道:你不是很会吗?怎么一副要哭的模样?
第37章 1
郁先生调笑着, 相奴迷茫着双眼,呆滞了好几秒,下巴上还传递着温软的触感, 他抿了抿唇,不高兴地把脸别开, 拒绝道:不准亲我。
为什么?郁先生咬了一下他的唇, 与相奴鼻尖相触,两人的视线对的极近, 将对方眼中的岁月星河一览无遗。
郁先生轻喘一声, 有些心慌地移开了视线, 随后闭上双眼,吻上了他的眼睛,低低地呼唤道:相奴奴奴
相奴最后还是没抵住他的呼唤, 抬起手,揽住他的脖颈,作为迎合。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被褥被动作拉扯的凌乱,最后深陷进一片绯红中, 神志昏昏沉沉。
相奴是被饿醒的, 他睁开迷茫的双眼望着似曾相识的屋顶,脑子被一帧帧回忆逐渐甜美, 想起那有些凌乱的画面,相奴羞恼的咬紧了牙齿,严重怀疑郁先生之前都是在欺骗他、迷惑他。
在相奴面前塑造出什么都不懂的形象,让他失去警惕, 最后被郁先生轻易得手。
相奴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不一会儿, 郁苏在他心中就被贴上了假正经的标签。
相奴愤愤的坐起来,腰肢处一片酸软,但是并不疼,而且酸软归酸软,却没有累到无法走路的地步。
相奴思及此,视线不由飘忽,他的体力什么样自己清楚,挖个坑、砍几颗草就能累的半死,娇气的要命,他觉得自己可不是那种累了大半天都还能保持正常精力的体魄,想到昨天最后郁先生在自己体内
难不成、那玩意还有什么特别的,比如强身健体的功效不成?
相奴面红耳赤,低低轻吟一声,羞耻地将自己的脸颊埋进了正红色的被褥中,觉得自己被郁先生被做傻了,要不然怎么会想到这样无厘头的事情来?
虽然,他的思维稍一发散,又觉得挺有道理一样。
相奴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干坐着发呆了,再这样发呆下去,他真的会傻掉的。
相奴起来,想找件衣服穿,之前那件睡袍不知道被郁苏扔哪去了,一件新的嫩黄色的睡衣睡裤摆在他的床头。
睡衣是圆领的宽松衬衫,很正常,胸前是个可爱的小熊图案,睡裤却是短款,只浅浅没过臀部一点点。
相奴醒来以后感觉身上很清爽,并无其他不适的黏腻感,想必郁苏帮他清洗过了,将衣服穿好,去浴室的镜子前看了看,美艳逼人的青年穿上青嫩的衣服后,竟也透露出一股少年感。
不过相奴的皮肤本就非常好,被生命点值蕴养过后,更是盈满了光泽,再加上他也不大,才20左右,给人这种感觉倒也还算正常。
相奴慢吞吞地拉开门走出去,眉眼轻吊着,冷酷酷的,看上去就一副来者不善的感觉。
他这样走出卧室,然后在客厅中寻找起了郁先生的踪影。
郁苏轻敲着窗,相奴敏锐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客厅外面的阳台上,郁苏坐在玻璃门后看着他,他今天换了一套修身的黑色西装,带着金丝边的眼镜,望着相奴的眼神没那么冷,竟给人一种儒雅温和的感觉,
相奴愣了一下,轻手轻脚地拉开门,走进去,警察的问道:郁先生,你今天怎么换了一身打扮?
郁先生面前有一个精巧的白桌,面前还摆了一个很漂亮的杯子,不过杯子里面不是茶也不是咖啡,而是清水。
郁先生喝着水,淡定地答道:书上说,不同款式的装扮有利于塑造出自己的不同形象,并维持伴侣对自己的热情和性趣。
相奴沉吟:这是姐姐说的?
郁先生懒懒地抬眸看了他一眼,一副精英分子打扮的他,这样的眼神望过来,给相奴一种尔等凡人的错觉,让他莫名亚历山大。
郁苏轻轻哼道:我想知道某些事情,还需要去问她?多的是有东西给我找到完整且妥善的回答。
郁苏看了他一眼,走出去,不一会儿端了一杯牛奶走过来放在相奴面前。
相奴原本想抱怨一下郁先生的,但是在看到郁先生的新装扮后,他虽不愿却可能还是要承认,郁先生口中那些东西给他出的主意还是很有道理的,至少他看着郁先生这模样后,一开始想谴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相奴只好望向窗外,窗外的天色阴沉沉的,他喝了一口牛奶,薄薄的粉唇上沾上一层奶渍,他无意识的舔了一下唇角,看着窗外的环境轻咦道:郁先生,现在几点了,我睡了多久啊,外面的天色怎么都黑了。
郁苏没吭声,垂着眉睫安静地喝茶,相奴望向他,居然转了位置,背对着相奴,相奴的心情不由微妙起来,靠过去,手指戳了戳他,好奇问道:郁先生,你怎么看上去有点心虚?
郁苏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道:别乱说,我有什么可心虚的呢。
随即,他轻轻咳一声,视线飘忽的说道:现在是凌晨四点。
凌晨四点啊相奴怔怔说道:那岂不是,天快亮了?
郁苏淡定的应了一声,看着他的表情,相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我们昨天回来的时候好像是上午,大概八九点左右。也就是说,你弄了我一天。
郁苏低头喝了口水,相奴确定了郁先生真的是在因为心虚啊,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心情复杂地赞叹道:郁先生,你可真是厉害啊,那么久时间,你都不觉得累吗?
我并不累,如果你能可以,其实我可以很久很久,你想多久多可以。但事实上,你的体魄太孱弱了,到一半时就昏过去了,这一天有一半时间被你睡过去了。郁苏说道:也就是说,你睡了十来个小时左右。
怪不得我醒来都不觉得累,原来是因为我睡了那么久的缘故啊。相奴自言自语道:我差点真以为
他顿了顿,摸摸鼻子,讪讪的把话给咽了回去,意识到自己差点把自己的胡思乱想说了出来。
郁苏却没有错过他的欲言又止,抓着他的追问道:你以为什么?
相奴避而不答:没什么,就是一时口误而已。
郁先生便盯着他,相奴被看得不自在极了,薄薄的面颊升起一片绯红,他佯装正经的和郁先生掰扯着道理:你都说没什么了,郁先生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一直盯着我呢。我都说是口误了,你难道还非要编出一个理由来敷衍你。
我只是觉得你隐藏下去的话我很感兴趣而已。郁苏说道:等明天你要出去转一转吗?
相奴问道:去哪里转?街上都没有人。
有属于任务者的专门区域,大部分任务者都在那里聚集,顺便去任务者宿舍楼给你登记一下。
相奴提起了点兴趣:好啊,不知道任务者的区域和人类世界有什么不同
说着,他笑了一下:不过就算有不同,我大概也是分不清楚的,毕竟我这样的也没有办法出门,出门了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模样呀,唉。
郁苏抬起手指,抹去他嘴角的奶渍:现在可以看到,也不晚。
相奴沉吟几秒,忽然问道:说起来,我的父母
郁苏抬眸看他,相奴眼中流露出不确定和茫然的光,忐忑问道:我以后还有机会回去,见到他们吗?
人鬼殊途。郁苏如是道。
相奴忽的笑了起来,眼中的情绪和身材瞧上去很奇怪,他笑着问道:郁先生,你和姐姐的话都好奇怪啊,什么生前的世界、人鬼殊途,听上去就好像我已经彻底死了一样,可明明,我们还在努力做任务赚取生命点值续命,不是吗?
郁苏移开视线,轻轻应了一声:如果你执念很强的话,或许还能看到他们。
相奴心情莫名地焦躁了起来,他竭力保持着平静问道:我觉得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姑且就当做我还能回去吧,心里总得有一个盼头。对了,郁先生,你在变成这样后,有回去现实世界看过自己亲人吗?
郁苏笑了一下,抿了一口茶水平静的说道:事实上,对于大部分人,亲人并不是多么需要留恋的存在,我没有回去看过任何人,我对所有人都没有留恋。
相奴喃喃道:我有些好奇起你的过往了。
如果你真的很好奇的话,或许可以去藏着我过往的世界看一看。郁苏忽然说道:不过那个世界可是很危险的,我也不能告诉你相关的事情
相奴本也没指望郁苏给他开后门什么的,任务对于他而言像是一个解谜游戏,不那么难也不算太危险,点缀着生活,让他的生命变得更加璀璨有趣。
不过听到郁苏这么说,他却调笑道:郁先生自己的世界,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吗?
郁苏摘下了金丝边的眼镜:当然可以,只是和别人诉说着自己的过去让人有种很难为情的感觉。
但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不要随意的相信别人,然后,找到我。
想去看看吗?郁先生看着相奴,微微一笑。
相奴假装犹豫了几秒,然后飞快的点了点头。
郁苏立刻说道: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到底以为什么?
相奴愣了下,茫然道:什么以为什么?
郁苏轻瞥了他一眼,重复道:难怪你醒来以后不感觉累,你还以为嗯?
相奴无语,瘫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吐槽道:郁先生,有些时候你真是有种奇奇怪怪的坚持,让人实在哭笑不得。
话题都跳了那么多个了,你为什么还记着之前那个话题?甚至不惜抛出自己的过往为诱饵,也要得知那个问题的答案啊。
相奴看着他,深吸起又长长轻呼,最后觉得自己能控制住的自己表情后,他才镇定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以为,是你的那些东西有什么特殊功效,留在我的身体里,才让我那么天赋异禀,第一次不疼也不觉得累呢。
郁苏没有说法,表情一片空白仿佛失智。本来还很羞耻的相奴在看到郁苏近乎失语的表情后瞬间就被治愈了,甚至还能自如地欣赏起郁苏那尴尬羞涩的复杂模样。
不过郁先生的表现永远出乎相奴的意料,在一阵长长的沉默和失语后,郁先生抬起手机械地拾过一旁的绒布擦拭着眼镜,一边喃喃道:其实是前天晚上你喝得蜜液的缘故,但是
接下来又是一阵久久的沉默,相奴不由挑眉看他,很好奇郁先生接下来要说话的是什么。
郁苏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羞涩地说道:但是如果你想要那样的功能,我觉得,我也可以努力试试,改造一下自己
这下说不出话的人换成相奴了,他睁大了眼睛,羞恼的瞪了一下郁苏,硬着嘴辩解道:我可没说我想要那种功能,那只是我对于知识了解的片面后作出一些相关猜测而已!
郁先生起身,靠近过来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相奴抱住他的脖颈,顺势与他缠绵一吻。
许久后,相奴拍开郁苏逐渐攥紧衣服的手,沙哑着声音嘟囔道:郁先生,我们出门吧,我要买衣服,还要去任务者宿舍楼登记。
他被郁苏紧紧拥住:我觉得,这些事情都可以让别人代劳
相奴无语,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咬了,郁先生低低笑了一声,把他直接抱了起来。
相奴陡然失重,忐忑地抱紧了郁苏,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被郁苏抱着走进了客厅。
当相奴再次醒来时,郁苏正扶着他为他穿衣服,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风衣和衬衫长裤,不过在穿到衬衫时,他的手指很不老实的在相奴的胸膛前划了一下
相奴不客气的抬手要抓住他,被郁苏低低喝道: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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