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公的小娇娘(美食) -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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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才公的小娇娘(美食)
    作者:芝芝萄萄
    文案:
    爹爹去世,阿娘失踪,被叔婶发卖,本一番风顺的人生就像进入了地狱模式。
    一次落水,故作凶狠的小白兔被表面温和的大灰狼娶回了家,地狱里开出了花。
    临溪村的温小秀才要娶亲了,娶得还是一个容貌丑陋、无父无母之人!不知村里有多少女子因此绞碎了帕子。
    若不是父母早亡还有个小拖油瓶,温家的门槛早就被踏破了,还轮得到这外县之人?
    多了一张嘴,温家这秀才公迟早要被拖垮的!
    可事情的发展,好像与他们想得不太一样?
    温家灶房里飘出的香味到村口都能闻的见;
    温家那小拖油瓶梳着好看的发髻,整个人被养的胖嘟嘟,奶乎乎的,还三天两头吃着他们从没有见过的糕点,
    村里的小孩都被馋哭了;看着这一切,村里人倒戈了。
    和气的婶子:温家秀才白白嫩嫩的,一看就不会疼人,闺女你看看我儿子怎么样?
    馋哭的小孩:不知道现在跟团子说想跟她换个嫂嫂还来不来得及。
    温秀才本人:所有人都在觊觎我娘子,我真是一点都不介意呢。(转头搬家到镇上.jpg)
    拿着团宠剧本的清儿:哥哥你在说什么,嫂嫂是团子的,感情线也是团子的!
    这是一个假*小白兔把真*小白兔叼回去宠的小甜饼——最开始的一点小算计,搭上了自己整颗心。
    木槿视角--投喂计划进行时!
    温鸿阑视角--今天也是为娇娇吃醋的一天。
    绿豆糕、豌豆黄、荷花酥、藕粉桂花糕
    葱油饼、红烧肉、阳春面、肉夹馍
    蒸鱼、窑鸡、炸藕、酱鸭
    你问我做哪个好?大人当然是全都要!
    人美心善小仙女x不想搞事业只想甜甜甜的小秀才
    梅花糕:开局小白兔就被人叼走了,节奏会显得快一些,后文会解释。
    紫米糕:芝芝是个蠢鸽子,如果让小天使看的不开心了,蠢咕在这里先道个歉,求你轻点骂,
    本来就不太聪明,骂完就更傻乎乎的了。
    芙蓉糕:家里长短的美食小甜饼,如果你笑了,咕咕我就成功了(鸽鸽开心.jpg)
    本文又名《夫君装柔弱的一百种方式》、《论我是如何上赶着被夫君套路的》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 种田文 美食 甜文
    主角:木槿;温鸿阑 ┃ 配角:温清;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美食能治愈一切!
    立意:心里有光,苦难也能成为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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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出逃(小修)  彩画被罚,厨房走水……
    足有半个手指那么粗的竹棍夹杂着风声,狠狠落下。每当竹棍因触到皮肉回弹,受罚之人的身上又会平添一块血痕。
    “桂嬷嬷,我不逃了,我再也不敢逃了,求……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啊!求您了!”
    忙不迭的求饶之声并不能勾起施虐者半分的同情,恶狠狠的话语抒彰显着对方心中怒气,可真要细听起来,还有一种万事尽在掌握的沾沾自喜。
    “跑呀!你有本事继续跑呀!再让我发现一次,我就先折了你的腿再把你贱卖给人牙子去。嬷嬷我倒是很好奇,这没了腿的人,还能有个什么活法!”
    这人一边说着,一边扫了眼剩下的几人,心里有了成算,“贱皮子尽会嚷嚷,打你,你受着便是,平白扰了我耳根子的清净。别叫了,再喊一句就堵了你的嘴。”
    在旁边观刑的木槿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直往黑暗里藏。眼前的老嬷嬷动作狠厉,手法老道,耳边不断响起的闷哼声敲击着众人的心房,害怕与无助席卷而来。竹棍打在人身上,下意识的回避换来的,是更加强横的力道。小半个时辰过去,除了脸,受刑之人怕是没半块好肉了。
    血沾染了衣衫,凝成一团的血与衣料连在了一起,又是一重新的折磨。看着这一切的木槿身子忍不住抖了抖,她知道彩画与自己并不要好,对方却在要逃出府之际找上了她,话带引诱,字字算计。所幸,被彩画画了大饼的人并未被喜悦蒙了眼,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清醒与冷静。所谓的助她,不过是想诓骗个垫脚石,在必要时刻用来吸引院中之人的注意罢了。
    扪心自问,木槿自己又何尝不想远离如今这个火坑,只是她心里清楚,机会只有一次。没有一定的把握她绝不会妄动,更不会平白无故做了他人手中的棋子。
    桂嬷嬷对付像彩画这种刺头的技术早就是炉火纯青,看着时机差不多了,该教训的该敲打的都做完了,就差这最后一把火了。
    “不论你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到了府里,就得知道自己现在是最低一等的下人,生死都系在主子们的一念之间。今天都看到了逃跑之人的下场,你们是聪明人,要么好好伺候主子得一条生路,吃饱穿暖都不会短了你的,要么……呵,嬷嬷我可没得那精力再教次规矩,就等着被发卖或者一张草席裹了去。”
    说完这长长一段话,有些乏累的嬷嬷停下动作,剜了几人一眼。
    “行了,都站好。既然有人动了那不该有的心思,这规矩也不是摆设。平丫头,把人带到隔壁去,反省好了再放出来。”
    木槿被旁边的小丫头扯了扯袖子,两人相互搀着站了起来。
    几个姑娘站成一排,年龄相差无几,齐溜溜地垂着眸,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前面人的足跟,脚步放轻,连一丝声响都不敢发出。
    平儿将她们带到隔院的房里,也不说话,直等姑娘们站到足尖发麻,这才出了门去,落了锁。
    一根棒槌一颗枣,吓破了胆自然学会什么叫听话了。
    天色渐晚,黑夜就像一张网,罩住了她们,然后再慢慢地缩紧了,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姑娘们聚在一起,磨搓着汲取一点暖意。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出现了细微的啜泣声,若有若无的,却像爆竹旁的一点火星,点燃了这里所有人的无助、委屈以及恐惧。
    木槿眼眶微红,眼泪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木槿知道哭解不了她此刻的困境,更不甘心囿于这府中一生。没人救她,唯有自渡。
    时间慢慢地走着,屋内声音慢慢低了下来,姑娘们哭倦了,眼皮子渐渐地粘在了一起。
    吱呀一声突然如平地惊雷般炸在了耳畔,本来困倦的人儿们猛地弹起,光透了进来,映出了一张张泪迹未干的脸。平儿走了进来。
    “想来这规矩也该学会了,都回屋去,仔细误了明日的活计。”
    之后几个人规规矩矩地回了房,心绪一放下来便睡死了过去。
    次日,晨起天白。
    廊间响起重重的脚步声,在桂嬷嬷的怒斥声中,几个姑娘悠悠转醒。
    “这些贱蹄子,再不从床上爬起来干活,就由嬷嬷我给你们紧紧皮子!”
    能在县里有一座大府邸,刘府主人的财力自然无须多言,在府中丫鬟小厮粗估起来也有上百之数,而这许多人自然是有自个的规制在的。
    最低一级的丫鬟做的都是诸如浣衣这类的重活,累死累活不说,谁都可以来踩上一脚,自是苦不堪言。手上有些功夫的便会被打发去做绣活或是洒扫之类的,至于贴身服侍的活计,那是最令人艳羡的,定然轮不上她们几人。
    而木槿她们要做的又与寻常丫鬟们有些不同。
    平日里由像平儿之类的大丫鬟们教教规矩,便打发了去侍候主子们的花草。若是犯了错引得嬷嬷们打骂,也会特意避开仔细伤了脸,嬷嬷们都是教训人的老手,让人疼的冷汗直冒却不留伤痕自是再简单不过。
    至于木槿几人为何能得主子青眼,这便要从她们几人被买来时细细说来了。
    府里主子姓刘,年四十,虽有家财却相貌丑陋,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手掌肥的像蒲扇一般,肚子上亦是突出好大一块,善于敛财,好美色。
    而夫人贾氏,颧骨高耸,鼻梁起节,嘴薄口尖,容颜自然算不得好。仔细说来她们二人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前并未见过面,再加之贾氏丰厚的嫁妆单子,就这样踏进了刘家大门,成了当家主母。
    前些年老夫人还在时,刘老爷即使对贾氏有所不满,却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直到去年老夫人因病去世,看着贾氏因年老而愈发丑陋的面貌,暗中养了外室,等到瓜熟蒂落,才将母子二人带回了府,府中自然是炸开了锅。
    为了稳固自己和儿子的地位,贾夫人听从了心腹嬷嬷所献之计,挑几个貌美的女子,扶持分薄那贱人的宠爱,再加上丫鬟的身家性命都在自己的手里,翻不起浪来,自然乖乖听话。
    出于这样的目的,木槿这几个姑娘容貌方面自然都是没得挑的。
    至于木槿,更是个中翘楚,肤白貌美,五官清秀,特别是那双眼睛,眼角微微上挑一些,既不会让人觉得妩媚,又平添了几丝风情,真真恰到好处,那是一丝不添、一点也不能减的。
    在几人侍弄花草之际,这厢桂嬷嬷正在夫人面前回话。
    “夫人您放心,昨儿个老奴已经教训了这些不听话的玩意,等过些日子再敲打几次,夫人您再对她们稍加恩泽,奴用这张老脸保证这群丫头一定服服帖帖的,半点心思都不敢有!”
    贾氏轻敲着茶盖,睨了桂嬷嬷一眼。
    “嬷嬷的手段,我自然是放心的,不过嬷嬷还是要更加仔细些,等老爷回府便把人洗净送过去,好好杀一杀那贱人的威风。此外,管教那群小丫头的时候要多警惕些,千万莫伤了脸。”说罢,贾氏端起茶杯,轻嘬一口。
    桂嬷嬷赶忙连声应是,福了身后退了下去。
    桂嬷嬷离开后,屋内传来了茶杯落地之声。
    日子就这样过了几日,这天,夫人派小丫鬟送来了新的衣裳首饰,说是这几天姑娘们认真做事的犒赏。
    得了好处自然是高兴的,几个姑娘也从原本的怯懦渐渐放的开了些,只不过逃跑的心思是再也不敢有了的,偶尔冒出了点小芽也迅速被自个掐了去。
    这天,府里收到了老爷要回复的消息,老爷回府自是一件大事,上上下下的都忙了起来。
    门前洒扫,屋内陈设,厨内事宜,后院采购,这一桩桩事都落在了府内奴仆身上,而诸事调度都需贾氏发话。
    可不巧,昨个天冷,贾氏被风一吹竟染了风寒,连夜喊了大夫煎了药,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这两件事一撞上,府内便乱了。
    没人调度,再加上大丫弋?头们往日懒散了些,一乱人手就不太够了,木槿她们也就被抽调了过去,管事不敢让她们随着出府采买,就安排去了后厨。
    几人一到后厨,便被厨房嬷嬷塞了几框菜打发了出去,几个姑娘互相看了一眼便开始择菜了,顾着身边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唯有木槿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厨房里传来一阵骂声,几人忙噤了声。
    细细一听原是往日负责生火的小厮不知去了何处,木槿突然抬起头,往厨房内走了进去,余下几个顾念面面相觑。
    “嬷嬷,我从前在家里学过生火,您老是负责案板的大师傅,怎么能干杂货呢,仔细烫伤了手,生火这类的活计还是让我这小丫头来干吧。”
    嬷嬷斜了她一眼。
    “生火?你这细皮嫩肉的丫头打着什么鬼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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