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之位不可动 - 第一八七章 夏雨瞳再怀一胎,华延钧欣喜
华延钧和夏雨瞳这样才有所放心,于是尽快迎娶洪望舒公主吧,然后赶去江北处理未完的战事。
这婚礼几乎是赶着来的,第二天就立马举行。所有费用和装束都有皇帝准备,可夏雨瞳什么也没得到,她不像以前那样得到了众多赏赐,现在身上没有什么好拿出来与洪望舒相比。
不过她的贴身丫鬟海葵有主意:“王妃绝对不能在任何地方输给那个公主。”
于是,一大早,海葵就为夏雨瞳梳了双刀发髻,就是将所有头发都从后脑勺处挽起来成两片蝴蝶翅膀状,更似两刀片,于是叫双刀发髻。
这发髻不是一时半会能梳好的,而且现在夏雨瞳是急着要赶往青州去的,所以也没有把发油带在身上,于是海葵忙着让果子和瓜子去街市上买了发油和木片。
这木片是包了布料的,专门用来做假发用。很快就梳好了大气不输气场的双刀发髻,至于衣裳呢,那不用愁,夏雨瞳随身带了几件还不错的衣裳,有明黄和大红两色的。
这样,在华延钧迎娶洪望舒的婚礼上,夏雨瞳一点也不输气场。
华延钧看着洪望舒拿着扇子走过来,心里不禁想着:现在是晚秋了,秋扇,谁还要?
可现在华延钧即使被逼着接受了这秋扇。
华延钧不想让夏雨瞳感觉落魄,因为夏雨瞳为自己受了太多的苦,忍受了太多的罪,于是在洪望舒走过来的时候,华延钧将夏雨瞳迁过来,向那些来恭贺者宣布:“我的妻子夏雨瞳和洪望舒!”
夏雨瞳此时感动万分:延钧,你让我和公主并肩,已经是给我很大的面子了,何必在这婚礼上也这么说呢。
来恭贺者就有人恭喜道:“护城王享齐人之福,一个是东王妃,一个是西王妃。”
但是对于东西还是有区别的,东为贵,所以洪望舒立刻昂头开口:“那现在本宫就是护城王的东王妃了。”
华延钧不看她一眼:“夏雨瞳是本王的结发妻子,当为东王妃,公主尊贵,为西王妃。”
这把夏雨瞳感动地泪都要飙了,忘了现在的事情状况了,应该隐忍啊。
这下也把洪望舒激怒了,自己还是在夏雨瞳之下啊,于是洪望舒要给夏雨瞳一点好看。
婚礼中很乱,不知谁在这时候扯了一下夏雨瞳的头发,那双刀发髻立刻散了,夏雨瞳就批着头发散着头发在华延钧身边了。
这是极为不祥的,夏雨瞳已经是为人妻了,若是蓬头散发,那就是在哭丧啊。
幸好夏雨瞳反应地快,将所有头发挽在头顶,然后用头巾将头发圈起来,接过海葵递过来的发簪插进去固定住,于是就是男子打扮了。
夏雨瞳一点不为这个突然而措手不及,她很大气蓬勃地对来者说道:“民妇的夫君护城王要去抗敌,民妇就这身男子打扮,要像巾帼英雄一样为夫君祝福,祝愿夫君早日获得全胜!”
在刚才的那片痴笑声中,夏雨瞳不卑不亢地解决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赢得了在场者的敬佩和掌声叫好:“王妃不亚于男子!”
现在洪望舒可就气了:我的婚礼被夏雨瞳给夺了风采了。
谁让她乱来呢?
婚礼结束,送走客人,洞房花烛夜。
华延钧听从夏雨瞳的嘱咐:这洞房你一定要圆了,否则公主向皇上一哭闹,你可就要多了许多麻烦。
华延钧哪里有心情在这个时候圆房啊?只有按照夏雨瞳的意思,借着一点酒味让自己熊火上升点去洞房吧,可是华延钧对洪望舒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不要凭你公主的身份欺负雨瞳。”
之后不容洪望舒说什么,就按部就班循规蹈矩顺理成章地进行着该做的。整个过程呢,华延钧是闭着眼的,他心里憋着气啊,所以洪望舒的衣裳全部被他气地撕破了。他很凶猛,将所有的闷气和隐忍都发泄在这个公主身上。
持续了很久,这是华延钧的房中实力。公主很享受,一遍遍地喊着“延钧”,华延钧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将公主当作发泄的工具了。
公主很享受,华延钧也很享受,但只限于体肤上的享受。对华延钧来说,这种享受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给的,而华延钧真正想要的不止是这个。
洞房过去了,华延钧就带着夏雨瞳和洪望舒一起往青州赶去。
“我们要快点,估计现在孩子们都在青州住下了。”华延钧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在马车里,洪望舒是一个劲地往华延钧身边蹭着:“延钧,以后我称呼你王爷还是相公呢?”
“随便你。”
“延钧,我感觉有些想吐呢。”
“吃得好穿的好会想吐吗?”
华延钧对公主没有什么好话。
看夏雨瞳似乎是很不舒服,华延钧觉得夏雨瞳难道是吃醋了?看到年轻漂亮的公主,夏雨瞳难免会担忧啊,可是,雨瞳,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思吗?
华延钧坐到夏雨瞳这边来:“雨瞳,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我们赶快走吧,前线的战事不能耽搁了。”夏雨瞳就这样努力地说着,头倚靠在华延钧肩膀上。
似乎是两个女人在各自向华延钧示好,要将华延钧抓在身边。可是华延钧觉得夏雨瞳不会这么不懂事地和洪望舒计较比试啊。虽然说华延钧心里只有夏雨瞳,可是夏雨瞳也不会现在这么夸张地与公主比赛啊。
华延钧觉得奇快,突然听夏雨瞳似乎是真的受不了了:“停下来!”
华延钧让马车停下来,扶着夏雨瞳下车,夏雨瞳呕吐了一阵子,之后笑着站好了:“呕吐了就舒服多了。”
“雨瞳你这是?”华延钧担心了。
夏雨瞳拍着他:“怎么延钧还不知啊?都有几个孩子了,也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华延钧如以前每次,将夏雨瞳抱起来:“雨瞳你有了我的孩子了?”
“哎呀,放我下来,”夏雨瞳拍打着他:“又不是第一次做爹,看你开心的。”
华延钧就是难以掩饰自己的高兴:“雨瞳,我们所说的可不能忘,不生十个孩子就不停,记得啦。”
夏雨瞳幸福地撇了他一眼:“这话都说了十几年了,我听着都耳朵起茧了,你不累吗?”
“不累,从不觉得累。”华延钧将夏雨瞳搂入怀中,抚摸着她的肚子:“这个小家伙来地真是好时候,是来预祝我战场胜利的。他肯定是个男孩。”
夏雨瞳将华延钧推开:“只念着男孩啊?就想着儿子,你不知道我们的华妍有多听话,比华宸华宁华宥好多了。”
“哦,那就女儿吧。”华延钧依着夏雨瞳。
夏雨瞳看他垂头,就笑了:“跟你开个玩笑的,依照我以前孕育的经验,这个孩子是儿子,你开心啦?”
华延钧确实开心,兴奋地手舞足蹈,将所有烦恼抛在外面了。
夏雨瞳念着:“算来,这孩子是延钧你刚从江北沙漠那里回来时候有的,现在延钧你要去战场了,他就给我点麻烦让我们知道他来了,这是要急着来给他的爹爹鼓气还是要急着去为他的爹爹一同上战场杀敌呢?”
“他是知道我要离开一阵子,想出来让我抱抱,学点剑法了,这小子,将来机灵得很啊。”华延钧得意着:我的每个儿子都是人中之上的。
夏雨瞳和华延钧无限欣喜。
洪望舒坐在对面可就不开心了,开口就是:“延钧,难道你不知道夏雨瞳是伺候过我乾封帝哥哥的,还为乾封哥哥生了一个公主呢。你就能保证这个孩子是你的不是我乾封哥哥的?”
夏雨瞳要为自己的孩子正名:“公主,这话不能乱说,你知道延钧从江北沙漠回到菀州后,乾封帝禅让,之后我才和延钧共同有了这个孩子。这算日子都算得出,我可以发誓,如果这孩子不是延钧的,那我就遭天打雷劈!”
华延钧止住了夏雨瞳的话:“雨瞳,我知道这孩子是我的就行了,不用别人说什么!”华延钧已经站起来在马车里,这马车容不下高大魁梧的华延钧站起来,于是华延钧只有稍微屈着膝盖。
对洪望舒,华延钧已经是提起了手掌,而洪望舒却还是那么傲气地昂着头:有本事你打我啊!
夏雨瞳拉着华延钧的手,这个巴掌才没有落到洪望舒脸上。
洪望舒对华延钧刚才的话很是不满:“你说我是‘外人’对吗?你可别忘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身份要在夏雨瞳之上!我们成亲了圆房了,你可不要忘了我们圆房那晚你是多么地勇猛。华延钧,觉得公主的滋味怎么样啊?你不要急,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体会。”
这是公主说出来的话吗?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夏雨瞳和华延钧都难相信洪望舒是公主了,该不会是皇家捡回来的丫鬟吧。真是拿她没办法。
华延钧气得坐下来对她说:“洪望舒,你再敢说雨瞳的不是,相信我休了你吗?”
“是啊,你把我的皇帝哥哥都换了,我也相信你敢休了我。”洪望舒似乎是一点都不怕。
夏雨瞳只有再做调解:“公主别生气,以后延钧还要孩子呢,公主正是桃李年华,为延钧开枝散叶的好年纪,要多努力才是,不得这么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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