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静水 - 第三章【崭新的认知】

    总觉得......好刺眼，不知为何从刚刚开始头部就隐隐作痛，是昨天熬夜太久吗?我记得......昨天......应该说今早聊天聊到一半没意识就睡着了，我看今天的会议先暂停好了......，奇怪......明明是闭着眼睛为何渐渐开始明亮?
    「该工作了~不要再睡了!」
    这声音......是她?画面太过明亮反而看不出来，顶多看出是人的身型......，长发的少女两侧绑着辫子，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好像星辰?不管我多么努力但还是看不到更多的画面，就这样影像远离。
    「......等......等。」
    猛力睁开眼睛却已经回到现实，正躺在地面的我用手戳柔太阳穴，感觉好不舒服......，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身上，从中感受到微微的热度，看来昨晚我们连屋顶都没关好就睡着，稍微转头看来大家都睡得很沉，......奇怪，
    「莲!?」我弹跳式的坐起，
    怎么她人不见了?明明一直待在我身边的?其他人被我的声音吵醒一个个都清醒了，
    「银......怎么了吗?这么大声?」亚卡夏站起来走到我身旁，
    「你们有看到莲吗?」
    也是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激动，他们的睡意全跑开，不过我也没时间想那么多，站稳后马上跑出活动场并这样说着，
    「你们在这附近找找，我回宿舍看看!!」
    「为什么要去宿舍啊?会长!?」
    太过心急连星辰讲的话都没听到，脑内仅有满满的不安，或许是看到昨天那个画面......不满些鲜血的身躯，拜託......不要......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她对这里应该不熟悉除了宿舍往这里的路以外就不知道其他路才对，这样用跑的实在很没效率......放手一搏吧。
    「糟糕~又要迟到。」「今天......去外围那翘课算了。」「不知道她收到这礼物会不会开心。」「很好打出去了!!」「这题答案是......明明昨天才复习过的。」「他转过来看我了!」「我看还是买这个好了。」「刚刚好像有声音。」「大家怎么都聚集在这了......。」
    不行......头好痛，使劲全力听取超越范围的声音果然很吃力，到底在哪!莲你在哪?都已经跑到宿舍这里难道你先回房吗?偏偏在人心急的时候宿舍聚集这么多人，而且为什么会有女学生在男宿舍这啊?
    「不......不好意思......。」该死衝刺后果然很喘，
    话说他们是都没听到吗?每个都朝向同个地方看。
    「我说......这里是宿舍，而且上课了吧?你们在这做什么?」
    「是学生会长会长!!!」
    「太好了!学生会的人终于来了!」
    「也太慢了吧!都什么时候了?」
    此起彼落的话语令人烦躁，是说.......我现在很忙，正当我要硬闯入人群的时候又听到满出的心思，只是......这次是充斥着不安的心声，
    「不要......为什么会这样!」「是祝福的人干的吗?」「开什么玩笑?」「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等等......好像听到了，在许多杂讯之间听到她叫着我的名字，放弃搭乘电梯直接衝上最高楼层，觉得声音越来越明显了......她好像在害怕。
    「还没有人来吗?」「银。」「学生会的人到底在干嘛啊?」「银。」「觉得......好想吐。」「银。」「是时候......让游戏开始吧。」
    「莲!!!!!」用尽全力大吼着，
    所有在场的人都被震惊同时转向我这，每个人都脸色苍白像是见鬼以样，但我不在乎那么多，用最快速度寻找莲的身影，
    「银......?」微弱的抖音从角落响起，
    果然是莲!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我摊开手把她抱入怀中，太好了......幸好她还在，在胸前明显感受到她冰冷的身体和颤抖的身躯，是有什么东西把她吓成这样吗?抬头一看现在是处于我房间楼层的最角落的空房外处，正常来说这里是没有学生入住的才对，而且从一开始踏路这宿舍大家的心思很不安，突然一群同学走向我这，其中一个是我在昨天演讲一直针对我的那个男的，他开口说道，
    「会长......你知道状况了吗?」他的声音也是相当害怕，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一脸镇定地回答他，
    他用手指着角落的空房轻咬下唇甚么也没解释，是要我进去看的意思吗?稍微将莲推开她又马上抓紧我不放，到底是在畏惧什么?她心中只是不断呼喊我的名字没别的，看来只能维持这样走过去，他们自动让路给我，在进入房间总觉得有股奇怪得味道.......?是.......血?
    「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眼前的是倒落在窗边的【尸体】......，发生......什么事了?现在的我无法认真思考这画面，微量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这时我才确信这是事实，但......怎么会这样?
    「今早我过来找他却找不到人，房间又有血跡，我很担心请老师调阅监视器，看到他到这个房间......就......。」他声音充满哽咽和气愤，
    房间内没有移位或打斗的痕跡，设计上跟我的一样，窗户打开着但并没有破坏的跡象，果然需要深一步调查，深吸一口气硬是把莲脱离开，
    「没事的，乖乖待着好吗?」我笑着回应她的恐惧，她似乎理解我的意思双手合十点头，
    「那个......有人通知老师了吗?」
    「已经......过去了。」后方有个小巧的女生回应着，
    「那就好，另外通知其他学生会的人，跟她们说:『找到了。』还有请他们过来，在场的各位也请都离席，帮我疏散外面的学生，不要让他们闯进来更不能说出现在发生的事，事后我会一一找你们询问的。」
    「好的......谢谢会长。」
    看他们都渐渐离去我才能安心做检查，最重要的事太多杂讯我无法思考，还有莲的事不想让外人发现，刚刚的那名男性走过来认真看着我说，
    「我要留下......。」像是抱持着跳海的决心说着，
    「你......好吧。」感觉也说服不了他，
    他先检查房内的物品，而我则是依照之前阅读有关犯罪书籍的方式检验尸体，并遵照推理小说的方式先观察他的死因，伤口位在颈部看似用锋利的刀片割伤，但就这血量和深浅度不至于死亡才对，真要说这比较像是偽装真正死法做的偽装，口沫似乎没有沾染粉末也没异味，指甲顏色无异常看来可以暂定不是药物致死，皮肤顏色很正常也不是吸入co的问题......，就这种种看来说是自然死亡我都不觉得意外，但是那是依照【人类】而言的状况，我们这里可是诅咒之人所聚集处，如果是因为打破诅咒化为粉末那是正常的，但是尸体留在现场，要是说有人用能力杀害的话比较合理，不过为何要这么大费周章地用成割伤?而且么容易被发现，另外这男的是自己跑到这楼层有什么意义吗?
    「我大致上检查过了，没有异状。」那男的严肃说着，
    「我记得你的能力是漂浮吧，帮我移动这人。」
    「你知道我的能力?不对......是你的话就有可能，好的。」
    他虽然有点惊讶但并没有提高警觉，表情和动作也没有迟疑，犯人是他的可能性偏低。
    「恩......没有异状，你可以放下来了。」
    仔细观察他的背后和地面都没有特殊情况，看来还是把犯人设定在诅咒的身上，毕竟祝福没有半点杀伤力顶多就运气好，继续待在这个房间也不太好，等老师过来之前先封住路口。
    「那个......会长。」
    「怎么了?」
    「那个女的......是会长认识的人吗?」他将视线注视着莲，
    果然还是会在意阿，当初让她穿和服还是太显眼了。
    「是远房亲戚，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来莲打个招呼吧。」这时候只要一脸平淡的撒谎就对了，
    莲她虽然有点害怕但不会像之前那样躲在我身后，勉强自己露出微笑，
    「这么说虽然不太好，但这是必要的怀疑......，我说过我看过监视器画面吧?这......莲是唯一一个在云司上楼后走上去的，而且她是第一目击者。」凝重的语气但内心十分犹豫，
    云司......?是那个死者吧，他心中并没有咬定说莲就是犯人，可能是不敢置信吧，而且以莲现在的状况会杀人也不太可能，会这么晚告诉我也是顾虑到莲，恩......他应该是正直人。
    「老实跟你说吧，她暂时在我房间居住，她会来到这层楼也是因为要回我房间。」虽然不明白莲为什么会在这里但目前先这样假设就好，
    「这样........那么可以让我看会长的房间吗?毕竟我还是不太相信你会这样滥用职权。」
    「如果可以消除你的疑虑就去吧。」
    老实说我没想那么多，反正只是看房间而已，而且有双人床在应该比较能信服，只不过我彻底忘记一件事.......，距离我的房间没几步路，莲她得精神也调适得很快，想相对的这个男的一直徘徊在要不要怀疑我和莲这问题，再过不久他会精神崩溃吧。
    「就是这间，等我开个门。」
    再拿出学生证的同时我顿时想到......房间里......还有着昨天沾满鲜血的衣服，该死......要是现在停手怎么办，莲的嫌疑会更重的，用红茶为理由也太牵强，可是继续停在这里反而更危险，不管了......。
    (逼)门解锁的声音这时特别响亮，必须要在他发现之前处理掉那些衣服，
    「进来吧，莲先交给你顾，我开个灯。」不能慌张......趁他还没断定之前要先说服，
    踏进去开灯之前先快速扫过环境，我到底把衣服放哪了?
    「灯的开关不是在这吗?」他说完直接按下开关，
    糟糕......难道他的房间也没改建过才对我的房间这么熟悉吗?不行......衣服在哪里我这不中用的脑袋，看到了!一伸手抓起摆在床上的衣服，只是......回过头就看见他站在我身后，
    「这是......?」
    要是看到血.......血跡呢?原先沾染上的鲜血全数消失，彷彿我那天看到的全是幻觉一样，衣服鲜艳的色彩就像是刚製作不久没有一丝灰尘，先不管理由这可是大好机会，
    「这件是莲的外衣，不过这样行动不方便我才帮她换上和服。」
    「是......这样啊。」
    他似乎是妥协了卸下先前的紧戒，莲也没异状，现在觉得我说谎说的跟喝水一样自然，
    「会长!说有尸体是怎么回事?」薰衣气喘吁吁地说着，
    其他人也样挤进我的房间，每个人都很震惊，那天之后我们几个就没再见过尸体，会慌张也是正常，
    「星辰、妖姬，谢谢你们特别跑来，不过可以麻烦你们把这位带走，另外莲也先託给你们。」
    「我知道了......。」星辰牵起莲的手把她带开，
    「那同学请你帮我做一下笔录。」妖姬临危不乱地做好自己的本分，
    「亚卡夏你跟他们走好了。」蓟站在门口苦笑一下说着，
    「等等?我不用留下来帮忙吗?」亚卡夏激烈的反应似乎是担心我们会发生什么事，
    「你是我们之中战斗力最高的，保护女士是我们应尽的责任吧。」他半开玩笑隐藏的是不安，
    其实他才是那个真正想保护妖姬她们的那个人，但碍于自身能力和妖姬的反感所以才......，
    理解其中含意的他也顺从地跟着走，而我们几个转移地点再次回到那个地方，不过我们没有进去而是由我单方面说状况，连同莲的事一併说起，另外再让薰衣使用【重现】这能力，复製现场所有细节，当然包含尸体，剩下的等到回学生会再慢慢分析。
    「你们是学生会吧。」
    电梯出来的先是我们名义上的班导师，后头跟着警卫、检察官以及【回收】人士，其实我不太明白这里为什么会需要回收的人员出面，他的职责难道不是只有处理【缺陷】的人吗?
    「那个......需要回收员的介入吗?」
    只不过是单纯的疑惑却换来狠狠地怒视，他们的恨意涌现但突然被老师制止，他对后方的人说出我的能力后更是压抑自身情感，该说这是大人的做法还是他们这些人很懂得抑制?我还是头一遭遇到那么封闭的心思，虽然想窥探但在过来找莲的时候用太多能力现在有点疲惫，我们马上就被赶走，该说是处处提防还是有所隐情，幸好大家都在意我的能力而不是薰衣的，趁现在没被发觉前先离开。
    刚离开男宿舍后有种难以言语的心情，在我们开心举办舞会的同时是不是遗漏了什么?还是说有什么东西正在运作，这一切是不是和莲有所牵连?路上除了我们几乎空无一人，只有大道两侧的大树陪伴着，比夜晚更为寧静，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我们的据点，学生会。
    「状况怎么样了?」
    进去只有看到坐立难安的星辰和坐在窗边地板的莲，看来妖姬的询问还没结束，照往常惯例妖姬都会独自一人和学生在会谈是做笔录，这次把亚卡夏带进去也是注意到这次事件的危险性，顺带一题妖姬的能力是【锁链】，能够凭空取出无数条锁链并加以操纵，最主要是束缚功能，只要被綑绑住光是蛮力是无法挣脱，另外就是锁链的尖端有着两种毒素，一个是神经麻痺再来就是【控制】，被注入后者的人将会听从妖姬的指令，时效应个人而异平均下来是3小时，只不过她本人极力避免发动这项能力。
    「妖姬他们还在里面，应该快好了。」星辰急忙把水杯递给我们，
    「银......没事吗?」皱眉头的莲扶着墙站起，
    「大致上是好了，剩下的等他们......。」还没说完房门就打开，
    看到他们几个走出来大家都松一口气，让路给那位同学先离开后我们马上关上门和窗，保守起见这是必要的，不约而同地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莲表示想要站着，
    「那......我先报告一下刚刚从目击者提供的情报，会长确认一下是否一致，首先.......。」妖姬咬字清晰地把我们的经过全数说明，
    照这听来确实没问题，就跟我们那时候的经过一样，他也把莲的事说出来，不过是往好的方面解释，看来带他进去房间是对的。
    「等到我们几个进去会长房间接下来就没了，事实是这样吧?」
    「恩......。」
    「那......我们要从哪里判断好?」亚卡夏直接切入重点，
    「现在是由老师们和回收员处理，我们也不好干预。」薰衣浅喝口茶说着，
    以往回收员一旦出面就算是校长也不太能插手，这是由更上阶层的人指派的，不然......我们根本没机会处理，当然这都是过去式。
    「这不好说，我晚点会去找校长谈谈。」说话的同时递出先前校长给我的名片，
    「这是......?」
    他们会困惑也是理所当然的，第一次看到我也是同样反应，这张卡片明确标示出校长的地位，我们以外的地方称之为外界，在外界多少还是有层级分，但歧视方面当然没有我们这么重，总共分成4阶层，其中最顶层的是无法用实力换取，那是被称为【神的代理人】也是仅有一人的存在，就传闻来看甚至有人说他就是神，往下分别为【天】、【地】、【海】，拥有多数统治能力、人脉、资金......等就是天，而地负责处理局部区域的杂事，像是我们这里就是由地处理的，以往派来这就职老师和校长的就是他们，至于海就当作是居民就好，但就算是海他们的生活仍是繁华糜烂。
    「校长是天的人?」
    「其实我也很惊讶就是了，总之到时候我会去询问他现况。」
    虽是那么说但我也不能保证能问出什么，再说也不能确保校长是站在我这边的，到时候就算在怎么不情愿也要使用能力，而且是挖掘最深处......，
    「那要不要先去调阅监视器看看?」
    「说的也是.....，先确定他说的话是不是事实吧。」星辰同意蓟的那番话点着头，
    蓟迟疑一会儿看向莲说:「虽然说银你无条件信任莲.......但我不行。」
    「等等，莲看起来......。」亚卡夏想要护着莲稍微激动提高音量，被一旁的薰衣拉下来，
    「亚卡夏......我们都理解，但是犯人未定谁都有可能是，当然我很不想相信。」
    「抱歉莲，但请相信我们。」
    「没关係。」莲毫无憎恨的微笑着，比往常都来的自然，
    「你可以告诉我你去那边做什么吗?」
    「听到......声音，之后就没印象。」她死命地想要挤出点记忆但好像没效果，
    听到这句话大家又陷入沉默，看来现在也毫无进展，大家互看对方几眼，现在每个人都有不同见解，决定先分散行动收集资料，妖姬和星辰跟着薰衣找个地方重现刚刚的犯案场景，说不定会找到我没意识到的东西，蓟打算个人去备份一份监视器画面，先和老师们提过，亚卡夏和莲则是带刚刚在现场徘徊的同学们，虽然很不放心让怕生的莲一次接触那么多人，不过有亚卡夏在所以没问题，他的观察、敏锐度、分析这些方面不输妖姬，单看几项甚至是胜过，再说他的能力【焰】足够保护莲，他在能力是最平凡但是我们之中操纵感最好的，依照火炎的顏色也可以改变属性，重要的是他能决定火焰杀伤力的强弱，以至于不用担心在火海中同伴们会不会受到牵连、房屋的受损......等等。至于我则是独自前往校长室，他们几个也打算一起行动，只不过无法放心......，在我还没完全认可这男人之前不会让他接触我的同伴。
    虽说是学校的校长，但校长室的地点并非在校园内......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它的正确位子在m岛的【空中】，当初在设计上非常强调这点，感觉就是要我们这些人认清自己和他们的差距。至于上去的方式也不能用以往的传送门，当初校长给我的这张卡片其实就是通行证，在m岛中央的地方有座高耸的石碑，从远处看是花的雕刻石柱，但仔细瞧会发现里头是被花所埋没的人，碑上所可的文字也无法解读，就算是这里最古老的书籍也看不到这类文字，又或者这根本不是文字而是密咒什么的。在石碑附近又是不满花草的花园，虽然不讨厌花但看到这么多次总觉得不自在，只不过这里人潮拥挤，大多是负责处理这里的祝福负责人，我真的很讨厌这边......，令人反感的心声不想听也会涌现，连遮掩都不打算，就这样散发天使的光辉想着如何抹灭诅咒的存在，我真的不懂为何对我们这么反感，又或者是说【好玩】。在这石碑的正面亮出那张卡片以我自己的学生证就可以被传送到上面被隐形化的平面。
    「你是......?」
    一名祝福的小姐看到我有点惊吓，是被吓到了吧，
    「我来找校长......卡萨布兰卡先生的。」差点忘了在这里不能叫校长，
    那女的内心并没有反感，真要说是佩服身为诅咒的我，跟我在下面所遇见的祝福差了十万八千里，她的内心十分平静没有太多杂音，说起来她的长相是常见，微微过肩膀的栗子色直发，不多加修饰的平瀏海给人很有朝气的感觉，虽然没有让人惊艳的美色，但内心却比一般人纯洁。无袖背心搭上运动短裤，有点随意的打扮办不知为何披上白袍看起来就截然不同，
    「你应该就是银同学吧，那个很热血的孩子。」她右手摀嘴说着，
    「恩......卡萨布兰卡先生说的?」话说我很热血?
    「果然没错~当初听卡萨布兰卡说你的事情我就想你大概长怎样，结果跟我想像的差不多，你在舞会上的演讲我有听到喔，虽然身为祝福的我这么说不太好，但你真的说得太正确了!像是我的祖父就是那种人，我非常讨厌他那样的兴趣所以特地跑来这工作，没想到其他同事也一样那副德性，正当我想辞职就遇到卡萨布兰卡，他真是祝福的典范，阿对~青春少年~我的名字是茉莉，可说是你的忠实粉丝喔!」
    她一连串快快速说完我完全无法吸收，真要我说现在对她的印象是个怪人，而且青春少年是怎么回事?像她这么独特的祝福我看我这辈子只会遇到一次，只不过......感觉不差。
    「那个......我的名字是银，谢谢你的讚美......茉莉小姐。」
    「真是个乖孩子，那我带你去找卡萨布兰卡，我也正有事要找他，你可以沿路和我多说你的事蹟吗?」她边说边猛力搓揉我的头，
    这还是第一次有祝福的人敢这么直接的碰我......，有点震撼到......。
    跟着茉莉小姐摆盪的白袍走着，这里的人可说是少之又少，感觉就像是校长独自一人的城堡，外围除了铁栏杆其馀的什么也没有，有点像是童话故事里常出现的吸血鬼城，建材选用大理石为主，整体看下来只能用洁白来形容，均匀对称的设计让人想起某种宗教信仰，这里只有这栋房子，能够进出似乎只有这面大门，先是迎来几阶的楼梯再来就是无数的十字路口，会让人错乱的数量，光是茉莉小姐本人起码迷路数十次，我们约在第五个岔路右转看到满是石雕和艺术画的布置，再往前方看向就可以看到目的地，也就是校长室。
    「好了~就是这里，刚刚帮小猫包扎的事晚点再告诉我吧。」
    这里的门都有着不同的浮雕，看起来无比华丽，茉莉小姐轻拉门旁的细绳就听到房内有皮鞋走过来的声音，那是门铃吗?有点怀疑......和周遭设计风格有点格格不入。
    (嘎噠~)门打开的声音明显清脆，散发刺眼的光芒让人分不清开门的人是谁。
    「观迎大驾光临，我的爱徒。」这美声.......没错他就是我们的校长，
    只不过.......谁是他爱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