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驸马(追夫?小黑屋高H?HE) - 28观音在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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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把床帐收起来……”
    他不信鬼神,还真的是到了一种极致,明明都已经经历重活一世这样的事,这男人居然还是这般的不信邪。
    又或者,他这人太过于无畏,能让他忌惮的,只有上一世的穆易湮。
    “帮夫君解衣衫。”
    虽然他说了给祂瞧瞧。
    可基本上他还是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躯遮蔽了她的视线。
    这是个怕羞的家伙,两辈子都被这张床帐给吓得狠了。
    这样前朝大家的手作,还是他托了关系才入手的。
    这小姑娘,分明特别喜欢吕大家的手艺,吕大家的作品都是有价无市,手上有她的遗作的人都非富即贵,皇宫中留存的仅有叁幅,穆易湮虽贵为嫡长女,却不得圣心,他苦苦寻了两幅,一幅在她十二岁生辰时送到她手上,另一幅就挂在帐顶。
    尚远枝的身形高大,上半身在军营练了一身腱子肉,阴影笼罩在她身上,令她显得更是娇小可怜。
    “哈啊……”她的双手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游移着,只因他一边在她的花穴里头抽插个不停,一面要求她给他宽衣。
    “帮夫君把衣服脱了,就把帐子给收了,你看如何?”
    他抛出了诱饵,穆易湮听了,忙想要伸手给他宽衣,可谁料他似是存心阻挠她,腰腹间发力,大开大合的操起了她的穴。
    高潮过后的小穴不禁操,她的双手都在发颤,两把小刷子似的在他身上刷了刷,衣料都抓不稳。
    可她犹不放弃。
    徒劳无功!
    尚远枝在心里头嗤笑了一身,身下的动作越发的起劲,她被撞得浑身上下乱颤,遮蔽着娇躯的寝衣散开,露出了一双诱人的雪峰,雪峰之巅,那一对红梅似的花蕾已经盛放,充血挺立着,好似在勾着人去摸、去舔。
    尚远枝低下了头,埋首于她的双峰之中,这么一来,她又得和观音大士四目相对了。
    她羞得撇开了头,更努力的想要解他衣服,那颤抖的手指快要完成解他盘扣的任务,却被他重吮了一下乳,麻得松开了手。
    嘴里发出了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轻、轻点……”也不知道是要他轻点吸吮她的奶子,又或者是轻点肏她的穴。
    她的身子不断被他上顶,顶进了床铺里头,也还好这张拔步床够大,够他折腾,不怕碰疼了她。
    “太、太重了……好胀……”高潮之后的花穴有一些的麻钝,陡然间塞入了庞然巨物,那大家伙还在体内不断的冲刺,她几番想要拉开他身上的衣物,却都是未果。
    似乎是发现到他的困窘,他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那么一点的恶意,让他好似回到了还是幼童的时代,从欺负女孩儿的行为里头得到快乐,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源自于太多的喜欢。
    微微翘起的沟冠反覆的磨蹭着敏感的嫩肉,勾得她一阵一阵娇啼吟喘,她身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求情而减缓,反而越发的迅急,他不单单只是前后抽插推挺,还配上了扭腰打旋的动作,翘起的柱顶磨蹭着深处,亲吻着宫口,那胞宫已经因为动情而下降,被挤压得变形,她的双腿不自觉的夹住了他的腰,尚远枝将她的双腿摁住,夹到了自己的大腿中央,那媚穴更加闭锁了起来,他又用足踝勾住了她的,两人的下肢紧紧相贴,交缠在一块儿。
    穆易湮的注意力很快的被转移,不再注意帐顶的观音。观音大士慈蔼的望着床上交缠男女。
    “啊嗯嗯……”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尚远枝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说她现在一边喊着太深,一边爽得浑身发颤,又或是在说些旁的。
    比如说,她上辈子是怎么欺骗他的。
    啪啪啪啪——
    欲根反反覆覆的深入,带来强烈的快意,她的手已经无力的下垂,而他身上的衣服还穿在他身上,就是露出了大片精壮的胸膛。
    再一次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她心中的感受又与上一世大不相同了。
    他是个很俊美的男人,可是
    他有一副沙场将军的身子,上头都是保家卫国留下的徽章,她确实是个口是心非的混帐。
    上辈子见了他的裸体,她心中是很嫌弃的,因为他的伤口太狰狞,他的左胸上头有一个窟窿,就算已经愈合了,也能看出当初有多危急,若非他天生心脏位于右胸,这一下非要他的命不可。
    “很难看是吗?公主殿下!”以往和她行房,他总是遮遮掩掩的。
    女为悦己者而容,而男人又何尝不是?他身上的伤疤太多,即使他用了各种金贵的膏药,都无法除去这些伤疤。
    “不、不难看啊嗯嗯……”不难看,每一道伤痕都是男人的勋章,让他在她心中更加的高大,更加的令人心疼。
    如今她说这话倒是真心实意,可眼前的男人已经不会相信了,谎言说多了,便会失去信任。
    曾经把她捧在掌心的男人,如今恨不得她只是胯下奴。
    两颗千疮百孔的心,此刻剧痛了起来,这一切都回归于欲,用肉体的欢愉来掩盖灵魂的伤痕。
    治标不治本,可却在当下获得一晌欢快。
    他入得极深,囊袋重重的拍在会阴之上,他用像是要把囊袋也送进去的力量推撞着,撞得她仰起了白玉般的脖颈,轻喘不断。
    那上头清晰的红痕,让尚远枝咬了咬牙,不由得缓下了动作,他低下了头,泄恨似的吻上了那颈子,也不知道是要她更痛,还是想安抚她。
    颈子也是她敏感之处,在被舔吻的同时,麻酥酥的电流在体内冲撞,这些小小的电流汇集,最终成了巨浪,巨浪慢慢的吞噬她。
    快意层峦迭嶂、摧枯拉朽而来,她被他推到了情欲的风头浪尖,最后吞噬殆尽,高亢的呻吟声伴随的眼前一片激芒,媚穴不断的收嘬着,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柔嫩的指腹拂过了他身上凹凸不平的疤痕。
    尚远枝的瞳孔剧震,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她在她眼底看到了深刻的情感。
    驸马:男为悦己者除疤(又是努力擦护肤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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