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 - 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 第2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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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都差不多,随意称呼就好。”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闲聊起来。
    陆惜月介绍了花露的制作方法和加上闪晶的由来,另外还有天下商行做支撑。
    谈生意就是如此,将家底亮出来,好让别人知道,你的东西不愁卖。
    四季春的东西的确不愁卖。
    殷璇也是见识过的,繁街上,卖胭脂水粉这样姑娘家常用的物件铺子里,就属四季春的生意最好,从早到晚就没歇下,大中午的都有人光顾。
    他还打听了铺子里伙计的月钱,听说他们是卖多得多,赚的最少的伙计,一个月也有三两多的银子。
    要知道,许多勋贵人家的一等下人,一个月也不过三两银子。
    二人很快聊到正题上。
    “殷老板是打算先进两千瓶花露,带回去自己卖是么。”
    殷璇点点头,除却这个,还有别的法子么。
    陆惜月也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好像还没有代理这么一说呢。
    “大夏与西岭有几千里路程,来回也要一个多月了。”
    若非如此,她就少进一些货,也能防止砸在手里卖不出去。
    纵然从前没接触过经商,殷璇出身商户人家,也看的出花露在西岭的商机有多大。
    是以,她才愿意冒风险,一举拿下两千瓶。
    陆惜月知晓殷璇的担忧,略一沉默,道:“不如这样,殷老板你来做花露铺的代理商,如何?”
    殷璇蹙了下眉,不解道:“何为代理商?”
    “就是我将在西岭的花露生意全权委托给你,由你来促成旁人与我花露铺的开设交易,当然,如果你想要自己投钱开铺子,我这边可以给你折扣。”
    殷璇眉头皱的更紧,仍不明白。
    陆惜月耐心解释着:“好比现在,我是花露铺的东家,你是西岭花露的代理商,倘若有西岭的商人想要从我这儿买花露做生意,你作为中间的介绍人,可以拿一笔佣金。”
    殷璇明白了:“若是同意了,那我就等同于是管理西岭花露铺的人。”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另外,若是有人想开设花露铺,也是有要求的,不得更改铺面的名字……”
    她又陆续说了这边开花露铺的要求。
    等同于在西岭开设连锁店。
    殷璇有些心动。
    犹豫了一阵,她并没有直接答应:“我可能要回去与同伴商量一下。”
    她手里的余钱还有一万八千两,来大夏时带了三万两银子,之前采购了一些大夏的特产,那些都是常年在西岭卖的好的,带回去不会有人说什么。
    如今家里的产业被亲族瓜分,她也就只剩下这点儿资金,少不得要慎重再慎重。
    家里还有一双父母和养子要照料。
    陆惜月没急着催促,笑道:“无妨,殷老板尽管考虑,考虑好了,就来找我。”
    “两日,两日之内,不论如何,我都会给王妃一个答复,只是到时候,若是不成,还是希望王妃能将花露卖给我。”
    “这是自然。”
    两门生意不同,怎么能混淆到一处。
    殷璇闻言放了心,与陆惜月告别之后,就带着侍从匆匆回到客栈。
    傍晚,陆惜月在院子里继续练习飞针。
    这几天起早趟黑,先前只能堪堪以针尖挂在树皮上的银针已经能有半个手指骨节的深度扎进树里,也算是不小的进步。
    院外,镜一捧着个盒子送到萧云珩身前,随后脚下轻点,消失在眼前。
    “先歇一歇吧,今日练习的够久了。”萧云珩拿着湿了水的布巾擦拭她的额头,随后将盒子打开:“看看这个,专门为你打造的飞针。”
    陆惜月有些惊喜,不年不节的,没想到他还给自己准备了礼物。
    然而,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她眨了眨眼。
    “什么时候准备的!”
    盒子里的飞针不下两百根,每一根都比她平常要用的粗一些。
    俨然比现在用的银针趁手多了。
    她随手捡起一根放在光影下,重量比她想象中轻不少。
    仔细看了,才发现里面竟然是空心的。
    萧云珩拿着布巾,擦干她脸上的汗珠,柔声道:“先前看你比较适合用暗器,原先想着搜集一些暗器给你练习,不过后来镜一与言一提议暗器目标太大,容易发现,就改了主意。”
    陆惜月眸子晶亮,认真听着。
    被这双澄澈的眼睛盯着,萧云珩眉眼弯弯,介绍的越发详细:“这些银针里通了孔,你可以在里面放一些迷药,或者毒药,这样,用起来更加方便。”
    银针扎人不痛不痒的,除非准备的扎到穴位上,放进了药物可就不同了。
    针尖没入皮肤,以陆惜月的医术,哪怕只是一些药末,效力也极强。
    陆惜月捡起一根用来施针的银针,往粗银针的孔里一探,正好能戳进去。
    她合上盖子,踮起了脚,飞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真是有心了,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喜欢的话,不如奖励我吧。”青年垂下卷长的睫羽,一双湛黑的眸子隐隐发亮。
    第383章 光脚不怕穿鞋的
    面对某人不加掩饰的暗示,陆惜月扬了扬眉,将盒子盖上,笑了:“光天化日的,你想什么呢。”
    萧云珩:??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这么记仇啊。”他有些无奈。
    他不过随口调侃一句,平常她调戏自己的还少么,怎么只许州官放过,不许百姓点灯么。
    “这怎么能是记仇呢,难道眼下不是光天化日么。”
    “好,是光天化日。”
    萧云珩决定不与她争辩。
    “那今晚的奖励?”他目光灼灼。
    陆惜月笑了笑,抬手捏了捏某人脸颊,笑吟吟道:“看在王爷的礼物上,就随你开心吧。”
    “那可说好了,不能反悔。”
    陆惜月抬了抬眼,那双湛黑漂亮的瞳孔里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暗了下来,她本能的后退一步。
    啧,有些后悔了。
    青年却没给她后悔的权利,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低声笑道:“说好了不反悔的。”
    反悔也没用。
    陆惜月咽了咽口水。
    完蛋,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百姓之间,流言越穿越勇。
    甚至于已经出现了婉妃是妖妃的说法。
    先头两名被害者的家属其中自家,不知怎的,安静了许多日,不知哪儿来的胆子,闹腾起来,到了三皇子府上,斥巨资买了一箩筐的鸡蛋砸在了三皇子府的大门上,吵着闹着要让三皇子给个说法。
    很快门口便围聚起了不少人。
    很快他们就发现,大门口还零零散散躺着几张被蛋液打湿的银票,有二百两之多。
    姬无痕被终身幽静的缘故,原本守在外头的门人便改为在里面守着,清净了许多日,没想到忽然有不长眼的跑过来闹事。
    可这门,他们是万万不敢开的。
    从门缝里看,外头还不少人嘞,这要是出去,被臭鸡蛋给砸了,不是平白惹得一身腥么。
    不能出去,不能出去。
    然而,自始至终在大门口丢鸡蛋的也只有一名六十多岁的老翁,身后还拖着一个板车,上面躺着一个半身不遂的汉子。
    “我说朱大爷,这事儿还是算了吧,人家好歹也是个皇子,都已经受到惩戒了,你们再这么闹,吃亏的也是你们自己。”
    圣上的亲儿子,可比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命贵重多了。
    “就是啊,而且,你往人家门上砸鸡蛋有什么用啊,还平白无故亏欠,赶紧带着你儿子回家吧,给他留点医药费。”
    眼看朱大爷劝不动,围观群众看向板车上的汉子。
    没等他们开口,汉子便带着怄气率先开口:“我都已经是个废人了,好不容易有了后,还被他们母子俩害死了,我为何不能来闹,可怜我家婆娘,年纪轻轻,还有我未出世的孩儿,就这么没了,他们的命谁来赔!”
    “以为给了银子就能息事宁人么,难不成,银子就能换人性命,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汉子这么说着,落下泪来。
    众人不免唏嘘。
    有句话说的好,麻绳专挑细处断。
    这老朱一家也是可怜,朱大爷六十多了,年纪轻轻死了婆娘,一手将朱标拉扯大,朱标是个猎户,与他的婆娘还是挺恩爱的。
    就在不久前,朱家婆娘查出有身孕,朱标大喜,想着进山猎些野鸡野兔什么的给一家媳妇儿补一补身体,谁知这一去,险些没能回的来。
    一场大雨下的突如其来,朱标一时不查,落入陷阱里,幸亏来人救的及时,保住了小命,可一双腿,从此却是废了。
    亏得朱家婆娘是重情重义,还愿意跟着他们家过。
    偏偏后来又出了那样的事儿,朱家的婆娘莫名失踪,等再找到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俩孤家寡人,没个牵挂,来闹也就不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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