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的金主(骨) - 52狗东西
反应过来的时候,许尤夕已经将脸埋进了被子,翘高了臀部。
她对后入这个姿势没什么好感,因为看不到言易甚的脸,她会害怕他在她看不到的情况下用什么法子欺负她。
肿硬的龟头蹭着淫水泛滥成灾的穴口,许尤夕没忍住哼了几声,高敏感的身体反馈出来了更多的淫水。
言易甚握着柱体,蹭了好一会也不放进去,跪趴的许尤夕小腿都有些僵的打颤,小穴的水也顺着大腿根部缓慢流在床单上。
“愿意让我操进去吗?”言易甚连蹭都不蹭了,抵在她穴口问她。
前戏做足后欲望涌上来的许尤夕生理和心理上都希望被入,可让她说出口,她又不好意思,只能特别小声地:“嗯…”
得到了许可,言易甚也不憋着了,把屁股扶好,钳住那截软腰就撞了进去。
即使做好了准备,许尤夕还是承受不住,尖叫了一声,浑身都软了,双乳被挤压着,她的一侧脸颊贴在床单上,因为闭不上嘴巴,床单沾了口水。
言易甚拍了拍她的屁股,突发奇想得想给她加条尾巴。
比如说,床上就有猫尾,兔尾还有狗尾。
他挺身往里干,太紧了就压下来边揉许尤夕的乳肉边往里挤,松了些再把刚刚被干歪了许尤夕扶正。
“想要尾巴吗?”言易甚问她,手上抓了一只兔尾。
许尤夕的脑中闪过刚刚看到的带尾巴的肛塞,猛得摇头。
对她来说实在很难接受,可是言易甚亲着她的侧颈,将阴茎猛猛顶直深处,用力地抽送百下,就有逼肉被干得红肿外翻。
许尤夕又痛又舒服,哼哼唧唧地出声,叫停几次,却只换来更凶的操。
不知是抽送了第几百次,许尤夕频频高潮,实在受不住了,屁股都被他撞红得有些疼。
“我不要了…唔…不要了…”许尤夕在他身子底下被压得严严实实,没地方逃。
屁股上又挨了好几下撞,她的穴猛得来了反应,紧绞撑大撑胀它的孽根,逼它泄干净滚出去。
言易甚顶住强烈的快感,继续干她的敏感点,等到穴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他才猛得顶在最深的宫颈,往里面不断地输送精液。
他在床上的话多与否往往取决于他干得专不专心,比如现在,他一句话不说,只是喘着粗气。
效果也很显着,许尤夕早被被操得趴下了,她挨了几百几千的操,也不会学会应付激烈的高潮和操弄,每每窒息缺氧,像是要死在床上。
射完的言易甚仍有余力,他将身下软得似棉花的人摆弄着,让她屁股高高翘起,方便他挺身操进去。
没尾巴也好,操起来没阻碍。
他巴不得把这么多天存的精液全全交到她肚子里。
许尤夕骨架小,在他身形的对比下显得更娇小,她的小腹也被操出了明显的形状,像怀了孕。
“哥哥…给我尾巴…呜呜…尾巴…”
在连带着臀肉和尾椎骨都被干酥干麻后,许尤夕终于承受不住地服软了。
她想要条尾巴,不要被撞屁股了。
言易甚边奇怪她怎么就愿意戴尾巴了,边问:“想戴哪条?”
许尤夕一眼锁定最大最蓬松的那只尾巴,用手指尖还在颤,但就是指着它:“这条…求求你了…”
言易甚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拿起那条蓬松的白色尾巴,应该是狗尾,萨摩耶那种大型犬才有的大尾巴。
床上有各种情趣用品,偏偏他没准备润滑剂。
他的想法很简单,许尤夕水多的都能浇花了,完全不用费功夫挤润滑剂。
但是她穴水多,不代表后面吃得下啊。
不过他有意买了最小号的,就是怕许尤夕戴着不舒服。
但这也没妨碍他,他将高高立着的阴茎拔出来,用手扣着她的穴,用精液和穴水充当润滑剂。
戴上的并不是很艰难,但还是花了十分钟左右。
有一条漂亮大尾巴的许尤夕再翘屁股,他隔着尾巴也不能操得太狠。
调整了一下姿势,许尤夕面对着坐在他的腿上,被按着后腰送进去阴茎。
言易甚不放她适应一下,就马上堵住她的嘴,缠住她的软舌细细地撵吻。
许尤夕怀疑他知道了,知道自己在床上说一些古怪的话是因为她缺氧脑子坏掉了。
而他为了让她说出那些话,才故意这样不让她呼吸。
在她脑中一片空白前,言易甚放她喘气。
但是氧气有了,也被干得浑身上下颠了起来。
那根硬度惊人的肉棒插入了她刚刚没被操到的地方,一抽一抽,磨擦穴肉的感觉新鲜又刺激。
很快她连这种姿势都承受不了,睾丸与阴毛磨擦下体的感觉清晰得可怕。
身体上有了灭顶却略带疲惫的快感,以及一种诡异的痛。
她下意识摸小腹,上面凸出一个夸张的大小。
“你操进去…呜呜…哪里了…”许尤夕吓得啼哭不止,而接近射精边缘的言易甚听她那么一哭,强行忍住射精的欲望,将阴茎拔出一截来。
“不是第一次操这么深,我知道你吃得下,乖乖。”言易甚边说边亲她的耳朵,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那根尾巴晃了晃,许尤夕恍惚觉得尾巴是真的长在自己身上。
她推着言易甚的胸口,慌不择句:“不能做了…我是有尾巴的狗狗…你不是…”
不同物种不行,她和他也不行。
言易甚看着她脸粉扑扑得极为俏丽娇媚,一双眼睛清澈湿润,透着一种傻傻的执拗和单纯。
她像是缺氧的厉害,很努力地呼吸,可依旧像是喘不过气,喘着,眼睛湿湿亮亮,无辜的像羔羊。
和她被操得咩咩叫那次,几乎是一模一样了。
他心里怜爱、欲望勃发。
于是他将手伸向一个吊着银色骨头的狗狗项圈。
比对自己的脖子,言易甚笑着看她,俊美的脸庞和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她:“要给我戴项圈吗?我做你的狗。”
许尤夕望得失神,听得失神。
她的手伸向项圈,解开搭扣,给他戴在了脖子上。
而在她做这个动作的同时,那根阴茎离开她的身体,抵在她的小腹,将精液一股股射在她小腹上,肚子上。
许尤夕的眼睛更湿了,她漂亮脸蛋带着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美得晃眼。
而她从肚子上抹了满满一手的精液,声音不知是委屈还是娇嗔:“坏哥哥…坏狗狗……”
她眼见那根可怕大小的肉屌颤颤,龟头流了浓白的精液,翘得老高。
许尤夕吓得发抖,言易甚却猛得将她扑倒在身下,十指相扣得锁住她不让她逃走。
他挺身把肉屌重新送入她的体内,许尤夕不适得闷哼一声,却依旧找不到借口让言易甚从自己身上起来。
阴茎往里送,许尤夕唔嗯唔嗯的全身都被操得晃荡。
“唔…哥哥…太硬了…”许尤夕一直觉得自己不适合言易甚这种太过激烈的做爱方式。
可是她看着他项圈上那个闪着光的骨头一直在晃,还有因为项圈太小,他的脖子上出现的深紫勒痕,她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而言易甚知道自己得逞了,埋在她胸口吃起乳头。
“汪”
他学了声狗叫,一点不像,很是敷衍。
许尤夕却觉得自己真的被一只恶犬压在身下。
言易甚抓着她的大腿根,操深后才射,许尤夕也被迫高潮了一次,达到了极限。
她有预感再做下去自己会傻掉。
可是言易甚“汪呜汪呜”着,凶狠不知节制地顶胯,他脖子间的银色骨头也摇出了残影,脸上带着略显黑色的愉悦。
累得不行的许尤夕没有防备,身体已经完全承受不住刺激,某个开关一松,失禁了。
而“狗东西”很是兴奋地汪了几声,贴心,或者说是得意地说:“乖狗帮主人松逼,主人开不开心?”
许尤夕脑热脸热,不知所措。
而言易甚得寸进尺地说:“马上射精给你洗逼,我的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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